這是一篇有可能踩到很多雷、非常短的露普文!

 雷點:言語粗俗、非自願關系、角色崩壞(個人性癖)、失禁、疼痛性愛

 如果以上雷點無法接受,請盡速逃離

 


 

 

 

 


 難以啟齒的是,他的確默認了。這大概是他這生中最錯誤的決定,相較之下,不小心發現海德薇莉真實性別都算是小事。

 即使如此,基爾伯特在之後也沒有後悔。被羞辱到幾乎像條狗時,他還會興奮地滾動喉結。沒辦法的事,這副身體、這個靈魂,的確需要一個「主人」。

 他們兩人的關係看似是從當年同盟開始,實際上,誰也說不準。在彼此都還小的時候,那個俄國小鬼頭便發現了自己的醜態......把鼻尖埋進搶奪來的破舊圍巾,在樹叢後放肆手淫。或許最後那聲呻吟也被那傢夥聽走了。

 『你他媽......在那裡看什麼?』

 少年的基爾伯特發現了窺探者。擡起滿是精液的手,急欲拉扯穿上衣褲。

 『沒什麼.....』

 小鬼露出驚慌的表情,眼睛直直盯著基爾伯特下面,很久之後,才鼓起勇氣開口。

 『如,如果你想要......我是說--』

 「你需要個馴服者嗎?基爾伯特。」

 二戰之後,伊萬便向他提出邀約。畢竟百年來,這個俄國人已將他的性癖都摸透了。自然也明白他的需求。

 「你這種傢夥,連本大爺的腳趾頭都舔不起。」

 基爾伯特拉扯嘴角說。臉上剛被揍的腫塊讓驕傲笑容變得生硬。

 幾分鐘前的一場打鬥過後,屋內擺設早已受盡池魚之殃。基爾伯特的肩膀還有剛才被壓地上刺入的玻璃碎片。這不過是一場發洩的打架,向戰爭所有的悲傷與哀慟揮動拳頭,接著,兩人終於願意正視對方。

 「我懂你的身體,你的壓抑.....堂堂的普魯士,所向披靡的普魯士,因為承擔了過多的神話與責任,導致你一直忽略了心底的渴望,對吧?」伊萬向基爾伯特邁進一步,張開雙手。「現在,既然你已經在我這裡生活,那就不必再掩飾想法了。我能給你大於性愛的快感了哦。」

 基爾伯特朝地上吐出一口帶血的口水。

 「本大爺唯一的渴望,可會讓你屁股開花。大於性愛的快感?死亡嗎?」

 伊萬走近基爾伯特,他身上也很狼狽,到處都掛彩。基爾伯特退後,同時,伊萬從大衣口袋拿出一個小東西--一個黑皮革狗項圈。

 「我太懂基爾了,你不喜歡溫馴地走入黑夜,你希望拼命反抗。所以沒關係的唷,你可以盡情逃走、掙紮,我會如你所願,在滿足你的自尊時,滿足你真正的欲望。」

 有力的手臂把基爾伯特拉近,項圈在基爾伯特的掙紮中,被牢牢綁上他的脖子。精巧的設計讓項圈無法由基爾伯特的角度解開。基爾伯特低吼一聲,再次揮拳揍向那張笑臉,對方卻不顧痛楚,伸手摸向基爾伯特的胯間。

 他們的關係從基爾伯特住進那人的家後,就此變質。雖說原先也不是什麼純潔的關係了,但伊萬對待他的態度更加扭曲,這讓基爾伯特逐漸忘記原先對伊萬的一丁點心動,一丁點愧疚,取而代之的是官能式的刺激。基爾伯特不是矜持的人,該叫會叫,但嘴裡也會不乾不淨地罵著。為此,他的身體多了不少無法恢復的疤痕,尤其是性器周遭。

 露出這樣的性器,基爾伯特被一隻腳踩在地上,仰面掙紮。伊萬躲過他的腳,註視仿彿翻面烏龜般遲鈍扭腰的男人,又問一次:「你也想試試在其他人面前射精的感覺,對嗎?」

 基爾伯特喉結劇烈地上下滾動,他想罵人,但屁股裡的東西讓他只想蜷起身體顫抖。他幾乎聽不懂伊萬的話了,汗水把眼睛弄得很疼。伊萬像是認為他默認了,一把將基爾伯特從地上拉起來,雙腿發軟的男人被壓到牆上,視線濕潤地看著俄羅斯人替他重新套上褲子。

 「啊.....拿出來啊.....」基爾伯特用顫抖的手胡亂摳著屁股,可是他意識模糊到甚至沒發現自己其實只在摳屁股外面那層褲子,褲子被摳了幾次,就滲出深色痕跡。

 伊萬將講稿推到基爾伯特懷裡,給他整理淩亂的衣領。白皙的鎖骨上,一個不顯眼的狗牌項鍊套在基爾伯特的脖子上。

 「我已經好心替你擬好講稿了。只剩十五分鐘哦,你就要上台給同志們報告東德今年狀況。」伊萬說。

 基爾伯特被他一把推到沙發上,腦袋因為他的叮嚀更加混亂。他把講稿摔地面,立刻扒拉起自己的褲子,想拔出屁股裡那個可怕的東西。伊萬笑著離開,沒有阻止。

 深黑的按摩棒被架在他的腿間,仿彿穿戴式的金屬內褲,只是需要鑰匙才能將緊緊咬住大腿的支架打開。基爾伯特眼睜睜看著自己白皙的臀肉間,進出著仿彿黑人陰莖的東西,頻率偶爾變快,偶爾放緩。他幾乎要為眼前的畫面瘋狂,雙手用力扯著支架,支架卻完美貼合著他的胯下。

 這時,身邊的手機震動,伊萬獨特的訊息聲讓基爾伯特回神。他看一眼螢幕,上面寫著:還有十分鐘。

 基爾伯特走上台時,下面的聽眾已就定位。他原先以為自己只是宣傳的參與者,跟以前一樣站在伊萬身後。如今被人突兀地要求上台說話,他心中卻沒多少退卻;畢竟曾經在普魯士軍隊面前無數次鼓舞士氣。幾分鐘前他大略記下需要講的重點,此時基爾伯特只希望屁股裡的東西不要太過分。他知道伊萬的惡趣味。

 每走上一階階梯,拉開的步伐都使得臀部緊繃,將那根黑色陰莖吃得更緊。基爾伯特身穿西裝,如果仔細看,可以很輕易地發現貼身的西裝褲上,有一圈深色痕跡。那是潤滑液,或許也有可能是被操得太過分而流出的腸液。

 他走到講台前。

 下面一群聽眾,上司以及後排那些下屬,那些蘇聯內部國家,都在註視自己。

 他張口,流利的俄羅斯語不在話下。一邊說著自己都不相信的產業「現況」,一邊自然地用眼神掃過會場,視線在觸及不遠處的男人時,停滯一下,又移開到其他人身上。

 基爾伯特感覺到按摩棒動作更大,幾乎是真人在射精前會有的那種抽插力道,仿彿要把人從屁股貫穿到嘴巴。基爾伯特又痛又複雜地併攏雙腿,幸好講台遮掩了他宛如女人的小動作。眼睛迅速轉到剛才那個俄羅斯人身上。伊萬一臉漫不經心地笑,似乎用唇語說了什麼。基爾伯特看到了,他只說一個字:「狗」。

 基爾伯特聽到自己的聲音變得乾啞,他感覺自己自信笑著的臉要崩塌,連胯下都不爭氣地完全勃起。如果沒有講台,他褲襠醜陋的隆起就會暴露在無數人視線中,這個必須靠著講台的身體就會癱軟。伊萬的調教足夠成功,在很多個獨處的時刻,他在基爾伯特耳邊反覆灌輸自己是一條需要主人寵愛的狗,基爾伯特會咒罵或揮拳,但都掩飾不了他因為這種話而迅速勃起的事實。現在也是。

 基爾伯特拉扯嘴角,雙手自然地撐在講台邊緣,只是靠近伊萬的那隻手,慢慢比出中指。隨即,他感覺到體內的按摩棒莫名停下來,整個身體陷入詭異的平靜,擡眼望去,伊萬的目光剛從他的中指上移開,臉上的笑容更盛。基爾伯特腦袋仿彿被人敲了一下,匆匆收回中指。

 下一秒基爾伯特滔滔不絕的聲音便陡然上升,他腦門滲出汗水,下腹肌肉一抽一抽。那根把他的後穴攪拌得一蹋糊塗的東西,竟然放起微弱電流,讓他的腸道不正常地劇烈收縮,仿彿實驗室中被電擊的青蛙屍體。基爾伯特這時不再併攏雙腿,反而雙腿大張,胯部微乎其微蹭撞起講台。陰莖因為後面的電流,勃起到頂出西裝褲皮帶,如果往下看一眼,就會發現皮帶跟腰部之間有脹紅的龜頭探出腦袋。基爾伯特感覺自己的肉囊整個縮緊,硬得像是兩顆石頭。

 按摩器重新開始抽插,再加上電流愈來愈強--基爾伯特感覺嘴邊滲出什麼,往上一抹,是口水。他被電到開始控制不住口水了?基爾伯特加快說話速度,想盡快給演講畫下句點。然而伊萬顯然發現到他的心思,手指在控制器上點了幾下強度,電流一下子被推到最高點。

 普通人無法承受的電擊強度。作為意識體,仍然感覺到那燒灼全身的痛苦。基爾伯特整個人倒上講台,一腦袋撞得麥克風發出刺耳聲音,又歪斜著角度滑到地上,宛如人偶。台下觀眾交頭接耳,對情況不知所措。有幾個人上前,想去詢問身體狀況,旁邊快步走過來的高大男人卻要求他們遠離台上,自己走上前,用腳尖翻看基爾伯特昏迷的身體。

 基爾伯特的西裝褲前面,一大片深色痕跡,蔓延到腳底皮鞋,流到地面。伊萬聞到那股尿味和精液味道,蹲下來二話不說背起對方。背到背上的男人顯然身體還在顫抖,或許是因為電流的作用尚未消失,仍是把暈倒的基爾伯特刺激得一顫一顫。

 他跟上司表明對基爾伯特同志身體的擔憂,希望提早離開會場,親自帶他到醫院檢查。上司互相討論一番,允許了。

 誰都知道基爾伯特這樣的意識體不會突然暈倒,更何況伊萬剛才翻男人身體檢視的時候,年邁政治人物們和大部分聽眾都看到那雙修長腿之間蔓延的黃色液體。

 基爾伯特睜眼的時候,他和那些上司猜測的一樣,看到的是伊萬房間裡的天花板,而不是本來說好的醫院。身上的衣服被換成乾淨睡衣,布料不像是他自己的睡衣。他的腦袋遲鈍地回想發生的情景,卻發現自己像是第三者,在看著講台上那個男人在台上失禁、倒下。然後有很多人錯愕看著他,有誰用腳踢了踢他。

 那個用腳踢他的人這時從床邊探出腦袋,註視麻木的基爾伯特好一會兒。

 「早安?」伊萬笑著說。

 基爾伯特看了一眼窗外,黑漆漆沒有光,但是這次,他沒有嘲笑也沒有反駁,只是閉上眼睛順從地說:「早安。」

 

 

 

End.

 

 

arrow
arrow
    全站熱搜

    良緣再聚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