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身體上的露普,心理上的互攻,內文提及普露的性愛。

2.pwp,未成年性愛提及,很hairy的露,含有描寫性器官的粗俗字眼。哎,對話也有點不雅。雷自避。

 

 

 

 


早醒的基爾伯特想做愛了。

 

他不是一睜眼便想這樣的,基爾伯特靜靜躺了一會兒,審視伊萬熟睡的臉龐好久之後才發現自己身體的變化。在那之前,他伸手撫摸對方柔軟的額發,想起最近伊萬低頭看他時總會不自覺地眨下眼;這讓他開始思考什么時候有時間能幫這個毫不在意外表的俄國人剪個頭髮。這個人都不會自己覺得難受嗎?基爾伯特心想。

 

然後那雙赤紅的眼睛轉動,移到伊萬不再有圍巾遮掩的脖頸上。那裡被一道像是深紅肉蛇的猙獰傷疤勒緊,緊到未完全癒合的皮肉之間有微微翻露的跡象。伊萬的喉結就在傷疤之上靜靜躺著,形狀透露男人的性成熟以及誘惑。配上下面那道疤痕倒是有種血腥的美感。

 

基爾伯特發現自己硬了之後,意識也差不多完全清醒了,他用手掌撐起自己臉頰,側臥著用半瞇的眼睛打量還在熟睡的俄國人。伊萬寬大的胸膛隨著呼吸一起一伏,在無袖背心的包裹下看起來手感偏肉,基爾伯特明白每次在緊要關頭時伊萬總會固執地用那個肉肉的胸膛擁住自己,心臟跟呼吸都會很急促,看上去就像一頭極欲射精的大型熊類--無論是誰在上都是如此,急速挺動腰部抑或賣力張開雙腿時都相當喜歡擁抱。想到這,基爾伯特的左手緩緩向下探入自己的睡褲,他胡亂撥弄一下乾燥的恥毛,然後握住半軟半硬的陰莖。

 

一邊看著伊萬的睡臉一邊自慰啊.....那個人同樣對自己做過這種事情吧。可惜當時覺得噁心就裝睡沒有回應伊萬。基爾伯特現在深刻地理解當時伊萬的心情了:那是一種微妙的自我厭惡感以及羞恥掙扎,卻又夾帶一絲希望對方睜開眼看看自己、回應這份感情的哀求。也不差吧,他莫名這麼覺得,身體稍微向前移動一些,柔軟的嘴脣就這麼印上伊萬的額頭。

 

晨光熹微,微弱的光線讓窗簾在黯淡的房間裡隱隱透出朦朧光亮。基爾伯特的脣緩緩向下,沿著俄國人以前經常被自己嘲笑的大鼻子,蹭上對方柔軟平靜的嘴脣。他伸舌舔了幾下伊萬脣上乾燥的死皮,壓抑心頭的癢意沒有幫忙咬下,然後他用極輕的力道讓舌頭鑽進伊萬的微開的脣舌之間,基爾伯特感覺到對方軟軟的舌頭還像是睏倦的動物一般乖乖躺在牙齒之後,於是他忍不住讓自己的舌面抬起那隻睡懶覺的小東西,輕輕攪動,一些細碎水聲與吸吮舌頭的聲音溢出彼此嘴脣,嘴脣上的死皮則在溢出的口水幫助下緩緩互相磨蹭。基爾伯特的眼睛始終睜開注視伊萬的臉龐,見對方只是稍微輕哼一下皺眉沒有甦醒,他便繼續得寸進尺地挑逗對方的舌頭。直到最後,基爾伯特緩緩退開,把頭撇到一邊,手背抬起復上自己的口鼻不讓那突然急促的喘息驚醒對方。他沒想到光是這樣就能讓自己滿足到胸口發燙,真是沒用啊,基爾伯特暗自心想。

 

稍微掀開被子往下看,伊萬的柔軟睡褲已經隆起一團帳篷。這讓基爾伯特勾起嘴角,露出以往在戰場上勝利的那種得意笑容,他伸手緩慢地一顆顆解開伊萬的衣釦,讓對方每天被自己撫摸親吻的胸膛逐漸暴露在微涼空氣裡,白皙柔軟,同時也注意著伊萬臉上的表情,見到對方似乎因為冷意而瑟縮一下時,他便拉過被子蓋上伊萬開始豎起寒毛的胸膛。寒毛--為了方便動作而整個人也跟著鑽進被子裡的基爾伯特挑眉,他感覺伊萬胸前的毛更濃密了.....其實不只是胸膛,俄羅斯人的基因似乎就是身體各處都容易長軟毛,伊萬皮肤白,色素也淡,如果在光線下審視他平日被大衣緊緊裹住的光裸身體,便能發現無論是胸膛抑或是性器附近,伊萬淺金色的柔軟捲毛長得比一般人還要多一些(當然基爾伯特沒有告訴伊萬他在對方的屁股附近也發現一點小軟毛--更不會讓對方發現喜歡毛茸茸小動物的他為什麼總愛舔伊萬那裡)。愈來愈像熊了,他輕戳對方健壯的胸膛,笑了一下,俯身用鼻尖輕輕蹭伊萬逐漸挺立的乳尖,還殘留昨天沐浴乳的香氣,溫暖的被窩裡基爾伯特深吸一口氣享受伊萬的體味,然後緩緩向下移動,他揭開伊萬的睡褲跟內褲,讓被刺激得呈現奇怪勃起角度的陰莖露出頭,深色的龜頭正規律地一點一點跳動。

 

在很久以前,伊萬這裡的顏色還是淺嫩的肉色,沒有過多皺褶,也沒有現在凸起搏動的青筋佈滿莖身。當時他們都還是青少年,都還不懂事、整天在國與國之間猜疑算計,他們可以在森林裡一言不發地用性愛折騰彼此的身體,卻始終沒有勇氣告訴對方自己的第一次便是給了眼前這個人,默契十足地都假裝經驗豐富,然後觀察對方的神情,尋找那個人臉上是否有任何錯愕。現在卻都不一樣了,伊萬的陰莖因為長期的性愛而變得色素沉澱,尺寸也被養大不少,遠遠看上去就像一顆深色肉團掛在他腿間--基爾伯特露出竊笑的表情,完全忽略了自己的陰莖也發生同樣的變化。他們變得不怕被看破,可以隨心所欲讓彼此看到自己最真實的一面,這都多虧於他們倆人中曾經有一個人勇氣十足地先將自己的心思從喉嚨深處挖出來,在另一個人尚且對他不鹹不淡的時候沒有鬆開手。基爾伯特單手捧起伊萬的陰莖,動作和幾年前伊萬執起他的手一樣,帶著特殊的心思落下一吻。然後感受到掌心中隱約的騷動,他抬頭看去,伊萬正迷迷糊糊地在被窩裡搖晃身體,好像睡得不安穩。

 

「.....基爾?」

 

「早。」基爾伯特沒有停下動作,他張嘴用舌尖在掌心中微微開合的龜頭打轉一圈,然後感覺周遭空氣一涼,頭頂的被子被掀開了。「我很冷啊。」他說,聲音含糊不清。

 

「早上我得開會.....」伊萬重新拉過來被子蓋在基爾伯特趴在自己胯上的身體,他的上半身裸露在空氣中,基爾伯特瞄了一眼,果然不是錯覺,毛變多了。

 

很有男人味也很可愛。

 

基爾伯特瞇起眼,儘量讓那根慢慢醒過來的東西用舒服的角度插進自己嘴巴,舌根輕輕晃動磨蹭龜頭,他感覺到微鹹的前列腺液正從舌根氾濫流入喉嚨,在伊萬開始低喘用迷糊眼神看過來的時候,他心底暗罵了一聲難聽的話,更加主動地讓對方的陰莖能夠更深入,讓那個人更舒服--同時腦袋也在想像那些前列腺液裡含有的精子說不定正悠哉地遊過自己的喉頭,一路滑到自己的胃裡。真奇怪,明明不可能會去喜歡舔自己這裡,換成伊萬的卻覺得就算經常這麼做也接受。用伊萬的表情以及低吟當作佐料,基爾伯特熟練地把他的陰莖當成棒棒糖來含吞,除卻肉體上的接觸,那種彷彿刻意營造的淫糜水聲更讓伊萬失去思考能力,深紫的眼睛緊緊盯著基爾伯特由下而上的挑逗眼神,他緩緩撐起身,卻又被基爾伯特一把按回床上。

 

「躺著,」基爾伯特吐出嘴裡的東西,不滿地說。他像和情人接吻一樣又含著性器頂端舌吻一會兒,才直起身體往上方移動,手掌還在漫不經心搓揉對方的陰莖。伊萬是側躺的,兩人都躺在床上面對面觀察彼此眼中的慾望程度,通常這是決定誰在上面的過渡階段,不過今天基爾伯特似乎另有決定,他僅僅看一眼伊萬的眼睛便伸長手臂在床邊的抽屜翻找,伊萬的表情瞬間怪異起來,還沒完全睜開的紫眸吃力地瞥向床頭櫃,直到發現對方拿的是麝香味的潤滑劑才鬆一口氣:通常潤滑劑的味道都是下面的那位喜歡的味道,而伊萬鍾愛草莓味的。他在床上慵懶地躺著,開始思考基爾伯特今天如此主動又願意在下面的原因--最後想起剛才自己說的今天有會議,思緒停一下,才明白對方並沒有和以前一樣忽略自己。

 

「其實你可以繼續睡,你看起來很困。」基爾伯特一邊給自己擴張一邊露出得意的笑容,他湊近伊萬的臉龐,吻上他的大鼻子。「我可以在你睡覺的時候......嗯。」

 

伊萬也緩緩拉開一個笑容,看了看基爾伯特似乎是認真的表情,睡覺強姦.....於是他最後真的閉上眼睛,只是嘴角始終揚起一個角度,彷彿任由身旁的這個男人處置。

 

基爾伯特伸手將伊萬翻個面仰躺著,雙腿張開迅速坐到他腰上,剛才被自己解開衣釦的肉肉胸膛正在朦朧的光線中隱約起伏,他挑起伊萬的下巴,傾身將粗重的鼻息噴上對方柔軟的臉頰,一隻手還不忘在後面沾滿潤滑劑地抽動。基爾伯特用隱忍低吟的聲音說:「被我下過藥的人可沒有能逃過的啊?」然後伸手在伊萬的胸膛上亂撫,感受掌下那厚實有手感的胸肌,俄國人臉上還是帶著笑容,只是眼睛順從地沒有睜開,一副真的被下迷藥的樣子。

 

插進去的時候,兩人都不由自主地嘆息。熟悉的脹感在基爾伯特的下體撕扯開來,雖然不怎麼痛但也讓他動作變得緩慢僵硬,基爾伯特仰起白皙的脖頸,喉結沉默地上下滾動,自己慢慢消化來自身下怪異又滿足的熱度。伊萬偷偷睜開眼睛縫隙,看到的景象便是基爾伯特握住自己半軟的陰莖上下擼動好緩解不適的模樣,他的表情扭曲一下,重新閉上眼的時候伸手碰上基爾伯特的臀部,溫熱的手掌或重或輕地揉擰對方的臀肉,然後毫不意外被對方一手拍開。「你偷看。」基爾伯特異常篤定地說。

 

「才沒有。」伊萬用含糊不清彷彿睡夢中的聲調說。

 

基爾伯特俯身咬他臉頰。「不準回答!」

 

「......」伊萬沉默地歪頭,靠在枕頭上被擠壓的臉龐看上去像是真的睡著了。

 

陽光已經開始將窗簾染成金黃色,但室內依舊朦朧幽暗,微微帶著夜的眷戀。基爾伯特鬆開對方被不小心咬出紅痕的臉頰,像狼一樣伸舌舔了舔那片通紅的皮膚,然後把額頭抵在伊萬肩頭,腰身有力地上下搖晃起來。基爾伯特一直引以為傲的肌肉開始泛起一層紅潤,無論是撐在伊萬枕邊的手臂抑或是腰上結實腹肌,顫抖著收縮承受性愛帶給身體與心理上的滿足。從後面的角度來看,伊萬剛才還被他觀察評論的粗狀陰莖正被他的後穴主動套弄,莖身上突起的脈絡在穴口邊緣以及壁肉之間提供更多的摩擦作用。乳白的潤滑劑也被逐漸加速的抽插弄得濺出來,噴上伊萬在下方的大腿後緩緩淌進柔軟床單。粗重的喘息聲從基爾伯特的喉嚨裡溢出,他睜眼注視伊萬極力壓抑往上頂撞的表情,那張臉紅潤到讓自己又想再咬一口;像是想起什麼,基爾伯特嘖了一聲,抓來伊萬的手按上自己的胸口,他用手指操控對方的手指揉捏自己的乳頭,順便瞇著眼舔上對方的耳垂。兩人比正常人還要健壯的身體緊緊貼在一起怪異地磨蹭,男人間的性愛要做到男女的纏綿果然還是有點難度。

 

「哈.....被強姦的滋味如何?可憐的俄羅斯殿下被當作按摩棒一樣使用....」

 

伊萬不輕不重挺下跨。基爾伯特立刻軟了腰岔了氣,整個人趴上伊萬的肩頭壓抑差點喊出口的呻吟,他抬眼看去,俄國人正閉著眼勾著嘴角,不管己事的模樣。這讓基爾伯特的耳根脹紅,他剛要開口說些什麼,對方卻突然朝這裡翻身壓過來,上下位置迅速調換,還沒反應過來的基爾伯特就這麼被壓在伊萬身下磨蹭了。這是什麼.....伊萬嘟囔著夢話一樣,下面連接的部位卻自行加快速度擺動起來,基爾伯特很快地明白了他話裡的意思,這傢伙正在「夢遊」,於是氣笑了--他伸手掐住伊萬的肩膀,被抽插得聲音斷斷續續地說:「你他媽.... 哪有被強姦一半反過來強姦壞人的.....」

 

「啊.....操起來是基爾的軟度.....」伊萬還在閉眼說,順利獲得基爾伯特對他胸膛的一拳。

 

兩人在床上的動作愈來愈激烈,連溢出交合處的潤滑劑都被磨出細膩泡沫,被撞擊的臀肉以及胯部都泛上一層淺紅。基爾伯特不知道自己的穴口也在長期的性交之下從原先的顏色轉深,他養大伊萬的陰莖,伊萬同時也造就他現在比正常人還要敏感的身體。乳尖被俄國人吻住的時候,基爾伯特終於顫抖著大開的雙腿斷斷續續射出精液,濁白的黏液一點一點噴上自己的腹部,然後在朦朧中被誰的指尖勾起那些白濁蹭到已經脹硬的深紅乳頭之上,最後被得寸進尺地用那根手指探到嘴巴里,品嚐到苦澀又腥鹹的精液味道。經歷分別,兩個國家互扯互擁走過漫長的時間,伊萬擁上來的時候,基爾伯特感受到肉感十足的胸膛底下激烈的震動,他似乎隱約明白了伊萬總是擁抱自己的原因,被精液的味道嗆了一下,他也回擁住對方。

 

 

國家們竭力剋制去看俄羅斯臉上那個咬痕,但變得更加怪異的表情反而洩漏了他們的心思。對方本人倒是一臉完全不在意的樣子,孤單地坐在國際會議的角落聽著臺上的人演講。他一向如此沉默而讓人摸不著心思啊,這麼想著的法蘭西突然就接收到對方向這裡看來的目光,一撞上對方的視線他便心臟震動幾下.....不對,是放在胸前口袋的手機震動了幾下,他翻開手機審視,來自俄羅斯的簡訊簡單寫了幾句話:「你知道迷藥在哪裡可以買到嗎?法國><」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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