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在名朋的自戲搬過來,噓,看出我的掉馬千萬別说出去。

 

 

 

 

#雪兔組

 

 

不知為何那些網上關注本大爺的人每天總是調侃我是不是又宅家裡了。宅你個肥啾蛋蛋,明明部落格上寫得很清楚我也替自家老弟處理了不少公事?

自踏出國會大廈便感受到不少涼意,攏緊西裝大衣朝廣場的另一端出口邁進。放在以前這點溫度肯定算不了什麼,最近這是習慣回來德國後的生活後了,衣櫃裡的大衣也在不知不覺間增多。暗自心想這或許也跟天氣變遷有關,活那麼久還是現在才意識到這個地球正在生病,手插進口袋不住發抖,最後在一間義大利餐廳被推門而湧出的溫暖食物氣息環繞,渾然忘了之前的思考。

"你來遲了,哥哥。"自家老弟在座位上說。

什麼啊?下意識看一下手錶。"來晚但沒遲到。啊!費裡切也來了。"我說,一邊入座,看來他們已經事先點好餐了,心底覺得失落,竟然沒等本大爺....給路德維希扣了週末和自己打遊戲的權利。

晚餐進行得很愉悅,肥嫩的雞胸肉和黑橄欖搭配得無可懈擊。沒有啤酒,但無所謂,我個人也很欣賞異國酒不一樣的味道,麵條不錯啊,總覺得用牙齒輕輕一磨就完全斷開.....思考著毫無重要性的事,假裝完美融入對面那熱鬧的交談,然後比另外兩個人意外迅速解決了晚餐,到最後連最後一口酒都抿完,放下酒杯打斷了他們的談話,儘量在與自己格格不入的高階餐廳裡放輕聲音說:"哎....所以找本大爺來是要商量什麼....?"

嘖,打斷人興致的感覺一點也不帥氣。

"啊...."

路德維希發出嘆息,拿出一份公文,上面印有達沃斯等相關字眼。"是的,我忘了說明,有關於論壇上的事,總理詢問哥哥有沒有推薦的人選能去俄國進行交涉。畢竟,本國最瞭解俄羅斯思考模式的人....."

"本大爺不覺得她是這個意思。"我打斷他的話,彎身越過桌子把公文抓過來,然後細細審視字句。

我們當然都知道這是什麼意思。

"....哥哥不願意的話,我會直接向總理彙報這個方法行不通。"

路德維希用抱歉的口吻說。我抬頭掃視吃完飯便賴在身邊人身上開始打呼的費裡切以及表情露出苦惱的弟弟,覺得有趣地發現原來費裡切睡覺時眉頭是微皺的,然後今天天氣果然很冷,連路德這樣的大個子都套上一圈圍巾。這樣看來,俄羅斯的旅程只得帶上更多的禦寒用品啊,我難道還能說自己其實也很怕冷,一點也不想在溫暖的地方感受冷意、或者是去更寒冷的地方其實是為了躲避前者的現實?

 

 


那個週末我踏上前往俄羅斯的專機,幸好不用和人擠在狹窄的機艙裡,我在筆電上碼入最後一段交涉要點後伸了懶腰,嘆口氣將頭倚上柔軟的頭墊。靜得出奇的環境讓我不自覺看著小小窗戶上的倒影發呆,然後穿過那個皺眉的臉龐,視線降落在底下的雲層,猜想現在已經飛在哪個熟人的領土之上。人類發展出的文化互相影響茁壯,科技啦語言啦,現在要去的那個傢伙倒是一點也不被其他人接受的怪胎。然後我想了想,自己本身的文化什麼的好像也全數交給弟弟了,沒有資格說伊萬止步不前。打哈欠暈沉入睡。

夢裡他看著我,我摸不著頭緒地看回去。那個俄國人不斷神神叨叨自己又死去一次了,還說我也死了,什麼都沒有了。我覺得頗好笑,於是噗嗤一聲揮手任他說去,誰會和一個瘋子爭辯道理?然後我睜開眼,看到和夢裡一樣哀傷的紫色眼眸正在我仰起的腦袋上方與我對視,和夢裡一樣的場景又讓我心生笑意,嗤地勾起嘴角咪眼看他。

"早安,基爾伯特。"擅自闖入德國領土的俄國人說。

瞧了瞧外面,明明已經晚上了,這個瘋子。

"早安,討厭的俄羅斯。"我說,終於沒那麼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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